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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知崇並無甚瞭解,聽多了孟家上下如何誇讚他少年天才、有禮有節,妻子又出身於清流世家,教養極好,通文采、曉禮儀,甚而有些清冷驕矜的氣質,也被府中人視爲理所應當。又聽人說他兩個伉儷情深舉案齊眉,凡美好的品質,彷彿都在他們身上窺見一斑。
偏那次寧璋撞見他草菅人命,這次又撞破他在外眠花宿柳,所以孟家對二少爺的溢美之詞,寧璋向來只聽取個十之一二。她不很認可知崇,在知崇面前也偶也會流露出一絲審視。
這些看在知崇眼中,其實也如目中沙滓。
他自少年時便極克己,將自己的喜好一概置之不理,所行所作全按孟老太太的希望來,以至後來心中壓抑甚多,不得不靠暴力宣泄。可他又習慣了做別人眼中的完人,就連施以暴力都要藉着防微杜漸的名頭,自欺欺人。
如此時間久了,知崇便形成了這般扭曲的性格,偏這性格只有寧璋撞破,且她又不是個柔順寡言的性子,從此知崇每每見她,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被審視,便不自覺也將她視如敵人一般。
在那之後,一晃兩個月過去,伯府的日子也不過如此。
寧璋每隔一日去學堂上上課,剩下的時間無外乎抓鳥捉魚、鬥雞走狗,或是躲在青巖崖上練武功。
則崇三天打魚兩頭曬網的去學堂,先生反映了兩三回沒什麼結果也懶得管了,迴雪也替他打掩護,這就給了則崇充足的時間在青谷馬場跟南渡、北顧學武功。
容璋的身子一天好過一天,得益於當歸的細心料理。當然,當歸也不是白料理的,她每次從絳玉軒回來都會帶着最新出爐的八卦。靠着當歸這股子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八卦勁兒,藏冬簡直就快要寫完一個以容璋、衛泱和王辰三個人爲主角的曠世奇作大話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