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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扇子搖晃,“以後你們長點記性,爺再去畫舫不是去尋歡作樂,爺是辦正事去的,別有事沒事就上摺子彈劾爺,浪費紙張不說,父皇沒精力看你們胡說八道。”
“魏王殿下,御史的責任就是聞風奏事,監督百官勳貴。”
“爺只讓你們少彈劾爺,沒阻止你們奏事。”
李湛嘲諷道:“你們不敢彈劾貪贓枉法的朝臣,不敢彈劾尚書府公子調戲民女,不敢彈劾英國公寵妾滅妻,不敢彈劾的人太多,可是一個彈劾摺子不上,豈不是皇上白養了你們,你們成了你們最爲鄙夷的國之蛀蟲,光領俸祿,不做事。
於是,爺就成了你們攻訐目標,每月你們完不成彈劾次數,就拿爺頂上,爺去茶樓喝杯茶,聽個小曲都是錯,而爺一腳把調戲賣唱女的尚書公子踹下樓無人提起,不,還是有人提的,彈劾爺仗勢欺人,沒有王爺的寬容,有損皇室臉面。
甚至彈劾爺欺凌重臣子弟,狂妄囂張,懇請父皇嚴加管教,否則朝臣會寒了朝臣的心。
也就是父皇寬容,換了爺,這點事就寒心的臣子,爺不敢用,父皇給你們俸祿,你們爲父皇辦事,等你不要俸祿,不求榮華富貴,把百姓捧高再說寒心,爺還能聽一聽。
爺沒見你們打了管事的兒女,管事因此懷恨在心,吵吵嚷嚷說寒心了。”
御史們集體失聲,整個督察院御史臺的臉面今日被魏王一人狠狠撕下,把他們按在地上反覆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