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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蛻心中小有疑惑,什麼宗主客卿的?齊廷濟何時當上落魄山的客卿了?
聶翠娥被劉蛻的言語嚇了一跳。什麼叫除了造反,啥都沒問題?將那作爲天謠鄉祖山碧霄山落袋爲安,又是什麼怪異說法?
荊蒿知曉碧霄山的老黃曆,卻故意沒有跟聶翠娥、高耕泄露天機,這等祕密,知道不如懵懂。例如青宮山同樣只是租借,除了兩代山主之間的口口相授,便絕無第三人知曉的可能。
劉蛻之所以覺得不適,是因爲他很清楚當下觀景臺站着的那幾位,寧姚,齊廷濟,陸芝,是怎麼個山巔。何況還要再加上那個方纔身在陸地、朝海面遞出兩劍之人,以及他身邊的那位貂帽少女,一看也是道行極高的強勢劍仙。
劉蛻對於行事風格之上的“同道”,神識是極爲敏銳的。名字古怪的貂帽少女,她那眼神,氣態,尤其是說話語調的細微口氣,歷歷分明,劉蛻心中有數,她絕對是這一行劍仙當中,出手最狠的一個,劍術至少跟齊廷濟是一個路數的。
劉蛻年少因緣際會之下時學得一門上古相術,便是聽音辨人。
這“謝狗”,絕對是個喫人不吐骨頭的貨色。
山巔修士一語,往往說得籠統,同樣是山巔,其實也分出三六九等,只說強飛昇弱飛昇,一字之差,不可以道里計。
他瞧不起天隅洞天的新飛昇蜀南鳶,想來陸芝這類頂着個“純粹劍修”頭銜的飛昇,便瞧得起他天謠鄉劉蛻了不成?
聶翠娥倍感彆扭,她比劉蛻顯得更加格格不入。被無形氣勢所壓勝,道心凝滯,除了境界不夠之外,更多還是因爲她並非劍修的緣故,而此刻此地,劍修實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