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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肇看着捲上記錄的那些,滿是難堪的道:
“往日宋棠寧大件大件的朝着府裏送東西,我只當是府裏與她禮尚往來,可怎想你們居然就送了她這些,定親十年居然連一個箱子都裝不滿,你們知不知道外頭人怎麼說咱們,剛纔那些人的議論我聽得臉都被臊得沒處安放。”
所有人都說他們陸家貪墨一個孤女的東西,世家臉面被扒了個乾淨。
陸老夫人被親兒子說的臉上乍青乍白。
陸執年也是緊抿着脣低頭看着箱子裏的那些物件。
他對宋棠寧的存在早就已經習以爲常,他知道她喜歡自己,依賴着他,不管他怎麼冷臉,那小姑娘總會軟着嗓音喚着他“陸哥哥”,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他有時候心情好時,或是被她纏的不耐煩的時候,就會隨手一指送她些小東西,那些都是他不曾在意的,可無論是什麼,那小姑娘得了後都會歡天喜地的小心珍藏。
陸肇口中那支木簪,是他煩悶時在路邊瞧見小攤販雕的有意思,隨手買回來的。
那日宋棠寧受了委屈哭啼啼的來見他,他嫌她眼淚鬧人,便將木簪隨手給了她,她只以爲是他親手雕給她的,捧着簪子就揚着霧濛濛的眼睛笑着說“陸哥哥真好”,
那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宋棠寧哪怕身着綾羅錦裙,梳着精緻髮髻,那烏髮之中也總是插着那支簡陋至極的木簪,哪怕被人笑話她也不管不顧,依舊樂的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