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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怪,郝Sir竟似乎看穿了小王的心思一般,歪嘴道:“小王,你小子心裏又在罵娘了是不是?你還別嘰歪,要怪就怪你屁多!哎嘿,我還就納悶了!如今咱剩下的補給緊巴巴的,每人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你小子肚子空空如也咋還能冒出來那麼多屁呢?!真奇葩啊!”
小王心想叫我屁神總行了吧?也別總說我,喊你一聲“尿爺”你也受得住!但他哪兒敢跟郝Sir叫板,也只能在心裏快活快活罷了。
由於極度緊張的情緒會帶來不少生理反應,所以這一路楊天他們行進的速度並不快。阿祥建議適當增加休息的頻次,舒緩舒緩情緒,於是大夥走走停停,一直以最低限度消耗僅存的補給。
直到一段悠揚的琴聲彈唱打破了這暫時的平靜:“昨日時光昨日流,千情百怨幾時休?不恨柔情長似水,絕情卻將柔情囚。冷如銀河冰如酒,渺若星雲多煩憂,怎奈落花隨風舞,怎奈流水無心留?”
衆人初聞此聲,竟都被其牢牢吸引,只覺這歌聲傲嬌中帶着幾分悽美,如鳶啼鳳鳴,再細細品味,又似裝載着千年哀怨的潺潺流水,流進衆人身子裏的每一個細胞,向他們述說着千萬年的孤寂,還有渴望和不甘。
唱歌的人究竟是誰?在這深埋地下、危機重重的地底世界裏,爲何會有如此絕美的歌唱,難道這個她就是一切事件背後的神祕人?!
小王面色微紅,說:“聽聲音,就知道是個美女!”
郝Sir用力點了點頭,拍了拍小王的肩膀,故作語重心長地說:“少年,趕緊娶了她吧!你娶了她,我們應該就可以解放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