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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銀行走出來，白菲菲還是不甘心，一直推銷銀行產品，王剛不勝其煩，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就走。
王剛回了一趟復興路老洋房，並且把所有債主找過來，逐一將欠的錢還清，收回欠條。
“老蔣，你這是發了？有什麼發財路子可別忘了兄弟。”
“就是呀！我們怎麼也算是十幾年的交情。”
這些債主，多是蔣鵬飛的酒肉朋友，他發達時就會圍過來，落魄時踩兩腳都有可能。
王剛也懶得與這些人廢話，欠款還清就請他們離開。
債主走光後，王剛看到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阿姨，從門口提着菜籃子走進來。
“曲阿姨，買菜去了呀？”王剛主動接過老阿姨的菜籃子。
“是小蔣呀！你又搬回來了？”
曲阿姨就是住在二樓的那個住戶，當初特殊時期由街道分過來，然後就賴着不肯走，與蔣家當了三十年老鄰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