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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时候，你不会害怕吗？”
“我们刚才去的时候，你是正在庆祝自己就要收获满满了吧？”
听着周知墨的分析，方正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周知墨微笑着看着他，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方正阳已经咬紧了后槽牙，眼神凌厉的看着周知墨。
阴暗的眼睛里，晦暗不明，沉声道：“我不相信你有证据。”
周知墨让梁一诺把资料拿给他看：“看过了，你很清楚这些东西的真假。”
方正阳低头看着面前的东西，白纸黑字，记得清清楚楚，自己什么时候，做了什么。
周知墨告诉他：“但凡做过的事情，总会有痕迹的。”
“你做过，我们查到，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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