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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下來的時候,徐酒歲正在店裏準備開工。
今天難得早起,她乾脆給把剛剛關了店準備下班回家睡覺的姜宵抓了過來,把他上次沒有做完的打霧做掉——
上次的打霧堅持了四個小時之後,姜宵已經到了碰哪哪疼的地步,徐酒歲還沒下手他就開始吱哇亂叫的,嚴重破壞了我國軍人鐵血男兒形象。
徐酒歲對他們當時的對話記憶深刻。
“姜哥,大哥?我還沒下針呢你怎麼就開始倒吸氣了?”
“嗡嗡聲震得我疼。”
“……姜哥,你來做滿背是因爲要遮蓋疤痕,你是因爲演習過程中受了重傷才退伍的,在你的紋身下面是坑坑窪窪的流彈疤痕。”
“嗯,怎麼啦?”
“紋身槍這點兒繡花針能跟子彈比麼?”
“就是因爲鬼門關走過之後,我才特別珍惜我的生命,”當時的姜宵義正辭嚴,“現在的我受不得一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