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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啊?”
薄一昭剛把他親爹交到親媽手上,頭有些暈不合適立刻低頭換鞋,正安靜靠在門邊緩酒。
他嗓音裏透着特別純真的驚訝。
“我還不知道你們!鬥雞似的,你爸今天出門前就跟我說如果他今晚醉了兇手就是你!”
薄母扶着喝醉了沉得像鐵坨子似的丈夫,心裏不知道這些理科男除了面對牛頓和伽利略能正經做個真男人,這輩子還能不能有長大的成熟一天——
“你不就不高興你爸跟外邊人說你項目做不下去了嗎,三十二歲的人了,那麼幼稚的!哎呀,杵在那幹嘛,我肩膀要壓塌了,剛打了瘦肩針醫生說了不讓使力的,你趕緊換鞋接把手!”
薄一昭聞言動了,摸了摸鼻尖把鞋換了:“你們也知道我三十二歲了,能別像小時候似的,尿個牀都要通知小區看門大爺麼?”
一邊說着一邊把他爹接了過去。
薄母得了自由,趕緊輕輕揉了揉肩,聽着薄一昭的話又被逗笑了:“怎麼,不耐煩我呀?那你趕緊找個媳婦兒去禍害別人家的小姑娘去!我面對你爸一個夠累了,還想多活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