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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徐酒歲。薄一昭自己開車到了蘭若酒吧門口——幾年前它還叫做藍風車酒吧, 後來時代在變化,老闆反應過來這名字有點太土了, 從現代青年的嘴巴里說出來很沒有排面還掉價, 恐怕會影響生意……
於是一拍掌, “藍風車”就變成了“蘭若寺”, 那個大字都沒認真讀過幾個的人還笑着跟他們這些股東說, 你們不懂, 現在的人就喜歡復古。
由着徐酒歲膩歪了一會兒,他到的時候已經不早了, 大概十點,正是夜店晚上最熱鬧的時候。
男人身着西裝革履,原本和這裏年輕又新鮮的一切顯得格格不入, 但是來這裏玩的人也知道偶爾也會有些喜歡熱鬧的大老闆來這裏談生意, 見怪不怪。
更何況男人一隻腳踏進門,不用說話,只是眼中溫和的笑意消失時, 自然就有一種二十出頭的小男生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威懾在。
——最難得的是在這種四散開來的威壓裏,還帶着一種學術派人士獨有的儒雅氣質。
要麼怎麼說,一個人的書讀得多了,要麼他就成了一個書呆子, 要麼他就自己也成了一本值得翻閱研讀的書, 薄老師便是屬於後面那一種。
門童恭恭敬敬地將男人引到二樓走廊倒數第二個房間, 推開門,裏面已經坐了幾個面熟的人……聽見動靜抬起頭, 看見門口站着的人,他們紛紛露出高興的表情,七七八八跟他熟稔地打招呼。
——就是許久未見,但也不會生分了去的那種朋友。
因爲所在行業並不同,大家的穿着打扮也並不一致,此時幾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各自盤踞沙發某一處坐着,面部放鬆地喝酒聊天,氣氛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