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欢乐马戏团16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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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强看了眼时间，皱眉：“好了，时间快到了，我们都该走了。”
“史蒂芬，别忘了和乔尔说说价格的事。”
走到一半，李秋梅顿了顿，有些谨慎的道：“还有小丑也快要回来了。”
“都小心点吧。”
史蒂芬微微点头，笑着行了个绅士送别礼。
等到李秋梅两人的身影不见了，史蒂芬脸上的笑容才消失不见。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画板，猛的伸出手将它撕成两半扔在地上，白色的画纸上，还蜿蜒着未干的血迹，将地面浸透。
“小丑！小丑！小丑！”
史蒂芬疯狂的在房间内吼叫，胸口快速的起伏着，好半天才控制住狂躁的情绪。
他看了眼被撕成两半扔在地上的画板，当目光触及到画上的血迹，完好的那只眼生出了惋惜，弯腰准备将画板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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