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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季先生想出了一招兒,俗話說的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到底這五小姐是不是真有詩才,試試不就得了,故此,轉天萬府書房便開課了,夫人還親自發話,四位小姐跟二少爺一併去上課。
五娘這兒是晚間百合來送燕窩粥的時候傳的話,說話倒是客氣,眼睛卻不時往五娘身上瞄,五娘當然知道百合瞄什麼,無非就是自己跟過去的五娘不一樣了唄,過去的五娘,活的憋屈,最後活都懶得活了,整個人當然沒精神,哪像自己還想着怎麼穿回去呢,自然得打起十萬分的精神,畢竟得應付這萬府上上下下,這都不算什麼,最難得是又得作了詩,能不能商量商量,換個別的項目,例如做數學題啊,畫圖,做表啊,這些她擅長。
顯然她在萬府的價值就是作詩,而目前最要緊的就是趕快再想一首詩來應付明天,那位季先生的考矯,以消除他的疑心。
爲了應付考試不露餡,五娘真是絞盡腦汁想了半宿,也沒想起來,最後困得實在不成,索性不難爲自己了,決定到時候隨機應變,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就說自己不在狀態,就是做不出來,又能如何。
可惜依舊沒睡多久,因爲上課的時辰是卯時二刻,也就是五娘理解的早上六點半,六點半還是點卯的時辰,而她得起來梳洗喫早飯,再從她這偏院子走到上課的書房院,最快也得半個時辰,也就是至少得一個小時,所以冬兒五點就把她拖起來了,只能迷糊着讓冬兒伺候着洗臉梳頭髮換衣裳,早飯她喫的是燕窩粥就着昨兒的榆錢窩窩,很奇妙的搭配,喫進肚子裏有種貧富中和的感覺。
這裏也沒手機,具體日子,只能根據所知道信息猜測,應該是二月底,當然是農曆,這裏應該不懂什麼叫陽曆,至於時間,就是旁邊架子上的漏刻,五娘昨兒盯着看了半天,也沒研究明白,乾脆不研究了,想知道時間直接問冬兒。
其實不用問,冬兒就像個報時器一樣,每過一刻鐘就人工語音播報一次,語氣一次比一次緊張,嘴裏絮叨着不能遲到,不能遲到,搞得五娘都跟着緊張了。
總之,主僕二人一番折騰,五娘終於在卯時正坐到了萬府書房院的課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