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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子倒不值什麼,麻煩的是扇面上那首詠柳,而且還是自己的筆跡,若被下人撿去倒沒什麼,就怕被今日席上的人撿去。
偏還不能去找,若未被席上的人撿去,自己大張旗鼓的去找,豈不更引人注目嗎,爲今之計,只能盼着被下人們撿了拿出去換幾個錢,只過了今兒,那首詠柳傳出去,也便沒事了。
而正如五娘所想,那把扇子的確是落在了縣衙,也的確被人撿了,撿的人卻不是胡府的下人,而是個叫溫良的大丫頭,這溫良是柴老夫人特意挑了跟着柴大少爺來祁州考書院的,年紀比柴大少大三歲,性子溫婉和順,做事穩妥細心,酒席散了之後,特意過來瞧了一遍,就怕少爺一高興,把什麼東西落在席上便撿了扇子,打開見扇面子上寫了字,雖認不得寫了什麼,但從這扇子的做工來看,顯見不是外面賣的便宜貨,應該不是下人的東西,不是下人便是主子了,可席上好幾位呢,到底是誰的,心裏拿不準,索性回來讓少爺拿主意。
偏趕上柴景之今兒高興,在席上多喫了幾杯酒,回屋便睡了,一直到下半晌兒都未醒過來,溫良便隨手把扇子放到一邊出去了,趕巧小廝常喜進來收拾書案,以爲是少爺的扇子,便放了起來,畢竟快啓程去祁州了,東西都是要收起來的。
自然,這些五娘是不知的,故此幾天裏都有些忐忑,就怕這事兒翻出來,若問到便宜二哥頭上,以便宜二哥的性子,撒謊是萬萬做不到的,只會實話實說,一旦說了實話,說不得會影響祁州書院的考試,如果便宜二哥不能去祁州上學,那自己的計劃不就跟着泡湯了,這結果可不是五娘想要的。
好在一直到啓程,縣衙那邊都沒動靜,五娘這才放了心,想來那把扇子是讓下人撿了去,下人大都不識字,撿了也不會去看上面寫的什麼詩。
而這幾天裏,那首詠柳已傳得整個安平縣城街知巷聞,這是便宜二哥跟自己說的,還說不止詠柳,上次童試的春曉也是,乃至前幾日的憫農其一跟那首詠鵝,現如今都被書鋪子的老闆找人寫在了扇面上,賣的異常火爆,當然,異常火爆是五孃的理解。
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五娘別提多鬱悶了,感覺自己錯失了一個億,明明是自己作的,不,自己抄的,可紅利自己竟然一分都沒有,這往哪兒說理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