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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頭咬着脣低聲道:“奴婢是去年才伺候少爺的。”意思就是之前的事兒不知道。
大表哥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岔開話題道:“原來五妹妹也去祁州嗎?”這話大表哥估摸憋好一陣兒了,終於找到機會問了出來。
不過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總不能告訴大表哥自己是去當槍手,幫着二郎作詩的,這事兒可不能宣揚。
可要不說,人家都問了,總不好晾着人家,二郎一時沒了主意,只能看向五娘,對上便宜二哥求救的目光,五娘都無語了,便宜二哥這是賴上自己了啊,作詩找自己,應付大表哥也找自己。
而這事兒根本瞞不住,畢竟明兒一早得一塊兒上路,既瞞不住,那就說實話唄,想到此,便道:“這是二哥頭回出遠門,母親不放心,便讓五娘跟去,也好有個照應。”這話說的五娘自己都不信,更遑論大表哥了。
只不過,他不信也不好追問,畢竟五娘擡出了白氏,自己的嫡母,大表哥的親姑,就說白氏讓自己去的,大表哥能怎麼着,難道還能去問白氏不成,就算問了也不怕,本來就是萬老爺的主意,白氏若不同意,自己只怕連萬府的大門都出不去。
說話到了五娘住的小院門口,五娘蹲身道:“勞大表哥跟二哥哥送五娘這一趟,本該屋裏坐坐喫盞茶,奈何今日時辰有些晚,明日一早還要動身,便不好相留,只得改日了。”
二郎道:“不說了,咱們兄妹之間,不用這般客氣,你也累半天了,快進去歇着吧。”
看着五娘跟冬兒進了院,二郎纔跟大表哥往回走,先頭白承運在這邊上學的時候,便住在二郎院裏的廂房,之後只來便都住這兒了。
因明兒要趕路,回來說了幾句話,便各自回屋了,白承運這邊,紅袖伺候着洗漱換了衣裳,方道:“姑太太既讓五小姐跟着二少爺去祁州,可見心裏是極看重五小姐的,可爲什麼五小姐住在那樣的偏院子裏,少爺之前在這兒上學的時候,應是見過五小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