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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把四娘扯到自己住的院子才道:“昨兒晚上我怎麼囑咐你的,讓你少說話,少說話,合着娘說的都成了你的耳邊風。”
四娘噘着嘴:“我也沒說什麼啊。”
梅姨娘哼了一聲:“要不是我攔着,你是不是又要要提五娘。”
四娘:“提她怎麼了,憑什麼她能跟着大表哥去祁州,我就不行,本就不公平,還不讓人提了。”
梅姨娘真是恨鐵不成鋼:“什麼大表哥,五娘是跟着你二哥去考試,跟承遠什麼干係?”說着頓了頓道:“ 不過五娘倒是變化大,跟換了人似的,若在外頭碰見真認不得。”
四娘道:“她自從上次從臺階上摔下去病了一場後,就變得奇奇怪怪。”說着想起什麼道:“娘,您說那死丫頭別是病的時候,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吧,不然,怎麼忽然就會作詩了,以前可沒見她作什麼詩。”
梅姨娘愣了愣:“作詩?作什麼詩?”
四娘:“就是那天季先生叫我們去書房上課,讓我們以池塘裏的大白鵝爲題作詩,就五娘一人作出來了,還被季先生跟二哥大讚了一番,都說是好詩呢。”
聽四娘這麼一說,梅姨娘忽然就想通了,怪不得夫人那般討厭五娘,卻獨獨讓她跟着二郎去祁州,這長見識是假,幫着二郎作詩才是真,不過,五娘怎麼可能會作詩呢,還作的那麼好?這事兒聽着就蹊蹺,難道也使了銀子去外面買的,不可能啊,一個是月姨娘早早沒了,夫人又不喜五娘,哪來的閒銀子幹這事兒,再一個,即便真買了也就勉強應付,絕不會季先生跟二郎都說好,莫非真像四娘說的,被什麼附身了,難道是月姨娘?一想到月姨娘,梅姨娘忽覺脊背發涼,猛地打了個激靈,不行,明兒得去廟裏拜拜。
不提梅姨娘這邊神神鬼鬼,且說五娘跟着便宜大表哥便宜二哥,從正房院出來,一路出了萬府大門,等五娘看見大門外的一溜馬車的時候,愣了一下,她記得去縣衙赴宴的時候,萬老爺便宜二哥,自己,加上豐兒劉全車把式,一輛馬車也夠了,這怎麼冒出六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