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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解釋似乎只會越描越黑。
邢暮也點頭同意,看着無力癱坐在牀上的男人,上下掃了一眼,詢問道還好嗎。
男人點點頭,可實際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孕期的oga確實敏感,可體力也比平時差很多。即使邢暮足夠剋制,可男人看起來還是很累,後半程更是連腰都沒力氣。
何況寧培言纔是第二次經歷這事,又要顧着姿勢護着寶寶,又忍不住被拉入情慾,像栓了繩子,兩頭掙扎不能。
一遭下來,他確實累的不行。
邢暮將人抱進浴室,溫水滑過兩人,寧培言的鼻息輕而急促,黑髮遮住神情,他再次握着防滑欄,沉默着任由女人爲他清理。
過了一會兒,她關上水,目光順着寧培言微微紅腫的腺體下移,掃過好看的肩胛骨與背脊。
最後落在後腰那處疤痕上。
“疼不疼。”邢暮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