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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邢暮喚小草哥哥,男人都有些不同的反應。譬如這次,寧培言終於肯轉過頭,深呼吸了幾口。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寧培言說話聲在微微發抖,他是強壓着羞恥開口。
活了二十七年,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在小號上評價了一句話,在沒有確定關係的前提下,裝作路人評價兩人非常般配。
結果不到一天,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邢暮大大咧咧扯掉馬甲。
寧培言覺得自己臉上快燒着了,連空氣都開始稀薄,人生頭一次產生了不如暈過去好了,這樣就可以當做沒發生的鴕鳥想法。
羞憤交加,其實還是羞恥更多。
太幼稚了,分明年齡與閱歷都比邢暮多幾年,小時候一直扮演年長可靠的哥哥形象,怎麼會一時上頭髮那句話,邢暮又會怎麼看他,寧培言分外後悔。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呀。”邢暮語氣藏笑,還在刻意逗寧培言。
眼見男人快把自己嵌進牆櫃裏,邢暮趕緊攔住他腰身,看着被緊緊抱着的匣子,想了想還是放棄強行拿下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