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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拉去醫務室,在打了兩針抑制劑都沒有好轉後,學校才意識到普通的抑制劑對高階oga根本沒有用,這才匆匆叫了急救。
那個時候,寧培言已經在混沌情/欲裏掙扎了兩個小時,衣衫被汗水溼透,那陌生的地方一片泥濘狼狽。
他保證自己沒有自虐心理,只是太想保持清醒,不願在老師同學面前保持這種醜態。
於是在醫生
趕來之前,他把自己半個手臂都咬到血淋淋,強迫自己不發出奇怪的聲音,後來被強/制用束帶綁起才逼他停下這種行爲。
那時候寧培言忽然覺得,成爲一個oga是件很可怕的事。隨時被捲入陌生情慾,十七年間的心理防線驟然被擊潰,刻入血脈的基因逼他向着陌生的alpha臣服,只爲祈求一個標記。
有段時間,他很厭惡自己oga的身份,每月的抑制劑都加大劑量注射,甚至起了過敏反應被送進過急救。
直到兩年後,他在軍部高校網站看見了邢暮順利分化成alpha的信息,纔沒像之前一樣抗拒oga的身份。
他不會被任何一個alpha標記,除非是邢暮。
在軍校第一次和邢暮見面時,那把掉出來的銀色壁紙刀,被詢問過是不是防身用的,其實也是爲了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