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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睡着了,還是醒着呢。”
這回寧培言沒有回應,過長的句子讓處於睡夢的男人不能很好理解。
邢暮在牀邊安靜坐着,目光一遍遍掃過寧培言的臉頰,這十幾天裏,她在醫院待的委實不算好受。
陌生的易感期席捲alpha的所有思緒,即使有鎮定劑與抑制藥同時撐着,可她的情緒還是變得分外奇怪。
邢暮那時坐在病房地上,掌心反覆被自己摳到流血,她的意識被灼燒的不清醒,可只有一個念頭特別強烈。
她想抱着寧培言,想那股潮溼濃郁的青草味縈繞鼻尖,哪怕什麼都不做,就那麼單純抱着也很好。
當然……她更想弄/壞寧培言,把oga渾身上下打滿她的標記,最好拴在牀上做個爛/熟人夫,衣服也不用穿,方便給孩子餵奶。
這種慾念在閉眼想到寧培言挺起的小腹時,又生生被她壓下。
如果她真那麼做,寧培言的孩子絕對留不住。
他那麼喜歡那個孩子,沒了肯定很傷心。沒關係,她可以再等等,等孩子出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