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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稱呼,都是邢暮這幾天湊到他耳畔溫聲呢喃過的。
彼時寧培言被牢牢掐着腰身,腦子被攪得一片混沌,神情愣愣,黑眸無法聚焦,連脣都合不上。光顧着抖了,對於這三種暱稱也沒回應過。
但那僅限於牀上的稱謂,處於易感期的alpha情緒外放,和平時有很大不同,喊的再出格也行。
如今在邢暮清醒的情況下,再叫一遍這種親密暱稱,寧培言臉頰唰的就紅透,“不、我說的不是這種。”
“是哪種?”邢暮耐心問。
寧培言想的是,哪怕邢暮叫他培言也好,或者繼續叫小草哥哥。
但如今再看邢暮神情,寧培言不自然的瞥過眼,放棄這個想法,只低聲道:“小暮,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邢暮輕笑一聲,沒糾結這事,反正叫什麼都是她說了算。
她看向寧培言面前空碗問道:“還要喫嗎,我去給你盛。”
“不了。”寧培言搖搖頭,垂眸看向小腹,他其實已經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