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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在聽見寧培言壓抑的喘息聲時,邢暮先入爲主,以爲對方是到了發熱期。
畢竟沒有特殊情況,寧培言這種男人覺不會主動聯繫她。
得知真實情況,空氣沉默了幾秒,邢暮只留下一句。
“等我。”
寧培言說了聲謝謝,可是通訊已經被掛斷。
夜雨連綿不絕,邢暮剛洗完澡,發還是半乾的,她沒來得及吹乾,隨手拿了傘和外套出門。
兩人住的很近,掛斷通話的十五分鐘後,女人撐傘下車,按照寧培言給的單元號找過去,只是邊走邊蹙起眉。
一個很老舊的小區,不光設施陳舊,連停車位都空空蕩蕩,時間不過十點,小區大多窗戶都是黑的,沒幾個亮着燈火,看起來很死寂沉沉。
這裏的住戶不是都搬走了,就是習慣早休息的老人。
看起來不是一個好住處,那男人爲什麼住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