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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冷冷道：
“我看你他媽是有毛病！”
“欺軟怕硬慣了？”
“向衛山害的你，你不敢向向衛山動手，把氣撒在了自己人頭上？”
“忘了上一個副本是誰帶你拿到的獎勵？”
似乎是被人戳中了痛處，劉翰忽然暴起，猛地抓住了方白的衣領，狂躁道：
“你再說一遍？”
方白瞧着劉翰眼中暴怒的殺意，閉上了嘴。
“我去殺了趙一……只要我殺了趙一，向衛山肯定會放我離開這裏的……肯定會！”
“到時候，我就藉着送外賣的名頭逃回公會駐地……就算屠夫再厲害，他也不在公寓殺我……沒錯……我這就去殺了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