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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不止皇帝聽了別人罵他的心肝不痛快,連凌賢妃、賢妃所生的兒女,凌家一大家子,統統被他兜頭踩了一腳。劉氏當世名門,劉尚書就拿這出身說事,誰都沒法跟他就出身問題對嗆。
槓完之後,太子冊的是梁才人的兒子。劉尚書覺得自己勝了,好喫好睡幾個月,前幾天皇帝突然發難,將他給貶出京去邊州做刺史了。一家人哭天抹淚,一別京師路三千。
得知前情之後,袁家一家四口哀嘆一回,又面臨了一個新的問題——接下來怎麼辦?
千里迢迢的來了,再回老家是不行的,就在京城裏住,劉尚書又遠謫。最後只能選擇先在自家在京城的舊宅裏住下,然後拜訪袁氏族人,以及諸姻親家,交際不能斷。袁樵還要再接着讀點書,拜訪一下權貴與名士,博些好名聲,然後好出仕。
袁樵放下行李就幹着這四處奔波的事,今天更是全家往西鄉房在京的人家裏去了。袁樵的祖父只有一個兒子,袁樵的父親也只有一個兒子,人丁是不旺的,但是西鄉房、整個袁氏,就是一個大家族了。袁樵的祖父兄弟十三人,再遠些的族人更多,這些人又與他姓聯姻,是一個龐大的圈子。
袁樵祖父已經故去了,但是叔祖裏還有七位健在。袁樵的嗣子袁先,卻不是這七位中任何一位的曾孫。一番交際,弄得袁樵腦仁生疼。今天這位叔祖,他官做得不太高,派頭卻又太足,甚至對嫂子劉氏也不像哥哥在世時那麼恭敬了。
憋了一肚子氣回來,袁樵騎在馬上,遠遠就看到自家門前停了兩輛車,還挺寒酸的。
【這是誰?】
袁樵打馬上前,要問的話忽然卡在了喉嚨裏,跳下馬來,硬生生改了一句:“你怎麼找過來了?禮部沒教你們演禮?還是出了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