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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樵的堂姑母嘆道:“三娘何其通透,全不似十四、五歲。”
這些人精,出身好、消息更好,她們轉兩折的親戚裏,就有人在三省裏任職,更不要提袁樵小小年紀、正該讀書,已經被放到弘文館任職了。中間梁玉做了什麼、有多大的能量,衆人早有評估。更有前日二宋之事,本以爲是個好賣弄的人,不想通透若此。對她也都另眼相看,心道,怪不得今日請她來,果然阿姐/姨母/嬸母眼光老辣。
南氏見女兒受到表揚,自己便高興,她看得出來,自己的土腥味還是很重,但是女兒已經洗去了不少土氣,笑着說:“她還小哩。我是什麼都不懂,就盼有人好好教她。”
袁氏道:“梁媼有女若此,足可欣慰啦。”
南氏又是反應了一下才明白,說:“天下當人爹孃的,過的都是兒女的日子,他們好,咱就好,他們不好,咱再好也是不好。”
這話引起了在座的一致共鳴。劉夫人趁勢便請大家更衣、入席,品嚐桃花酒。席間,朱氏與桓六娘藉着酒意,紅着臉要與梁玉試一局。梁玉也含笑應允了。姑嫂二人素來親厚,又知道劉尚書過世不很久,不便嬉鬧,只做投壺、賭棋兩樣,果然是又輸了。兩人都說:“今天是真個服了三姨啦。有些人,天生就比別人強些。”
一場小宴,雖無歌舞管絃,也是賓主盡歡。梁玉心裏感激劉夫人,臨別前再三致謝。劉夫人微笑擺手:“幾壇粗酒而已,是你缺它,還是我缺它?”
梁玉誠懇地道:“我缺您。”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劉夫人只管笑:“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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