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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說好的不一樣!
朱寂在京城接到任務的時候, 對楣州之行有他自己的想象。艱苦是肯定的, 民生凋敝也是可以理解的。他認爲自己到楣州一路艱辛, 到得楣州也要看一看窮山惡水裏的殘破, 事先調整好了心情, 準備齊了感慨。
一路氣悶,對艱辛的感慨被梁家兩兄弟憋回了肚子裏, 腹誹了一路的“愚人”、“庸俗”、“無趣”。
到了楣州見到袁樵,本以爲可以做詩應和,抒發胸臆。楣州說是窮山惡水,見了之後也要說一句山清水秀的, 山清水秀之間簡樸又困苦的生活,非常的值得寫詩做賦了。
又弄成現在這副模樣!
朱寂斗笠底下是他正常戴的帽子, 一個人的腦袋上頂着兩重帽子既不舒服又不方便, 朱寂只得伸出手來按住斗笠, 免得它掉了。一手按着斗笠,朱寂問道:“這是要做甚?”問的時候還將斗笠往下壓了壓,怕被人看到了他的臉。堂堂的朱公子, 一副不倫不類的打扮跑到這樣一個地方來, 能看嗎?
袁樵頭上的斗笠跟着腦袋轉了四分之一圈,將正臉轉對着朱寂, 道:“我看你閒得無趣,帶你來找個樂子。”
【怕不是還記仇!】朱寂心裏打小鼓, 【我就惹了你一回, 你媳婦兒也娶了, 還很划算,還要整我?也太小心眼了吧?你不能夠這樣吧?我看你不是壞人吶!】
猜到朱寂可能的心思,袁樵分了兩句話給他,權作解釋:“你我一生,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只看一眼未免浪費了。”
“什、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