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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文與袁樵就開始給阿鸞急訓。頭一條就是讓了阿鸞擺正態度,如果把可汗當成在京城的那些駙馬一樣對待,還是請公主回家的好。兩人的主業還是與可汗周旋,與部族親貴聯絡,還要學一點番語,忙得不可開交。
袁樵沿途又留意風土人情,囑咐要看好這些部族親貴不令四下游玩,每到一處只安排醇酒歌舞。
還要寫種種奏報回京,將對右部的觀察分析寫了,以便除時調整策略。又要從右部親貴口裏挖出些有用的訊息,以便出關之後相機而動。
待到出關的時候,人人都與出京時不同,少了意氣風發,多了沉着穩健。寄出“即將出關”的家書,袁樵一提繮繩,踏入無邊曠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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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袁樵的家書,梁玉先檢查一遍,將寫有難題的那一頁紙給抽了出來,餘下的交給蕭容,道:“拿這些讀給你阿婆聽。”
蕭容低聲道:“是。”又看了梁玉一眼。自從豐樂公主出塞之後,梁玉的情緒就一天比一天的平靜。開頭幾天還表現出懷念之意,突然有一天就變了,也不許人再提阿鸞美娘了。袁樵寄來的書信倒是照舊讀着,但是評論卻很少,很多時候是密信,別人都不知道寫的什麼。
【一定有故事。】但是蕭容知道恐怕最好不要問,捏着家書去楊夫人面前。
梁玉將那一頁扣下來的信看了又看,也說了一句:“添亂。”袁樵想得也對也不對,梁玉對仁孝太子的感激不足以讓她昏頭,她關心的是外甥。送走美娘之後沒多久她就醒過味兒來了——阿鸞成了,桓嶷會有永遠的遺憾,阿鸞死在外面,桓嶷會有永遠的惡評。
從此她便不再懷念這兩個人,塞上風雲她雖然關心,對阿鸞的感情卻變得的淡漠了。若要讓她再因此傷懷,已是不可能,如今她該喫喫、該睡睡,只管把自己的事情照顧好,不再分神管不相干的人有什麼抱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