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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起的,我媽說好聽。”枕藝術問:“你叫什麼?”
“沈溪風。”
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可惜沒持續多久就被人打斷了,燭偵探坐在沙發上,迅速進入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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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館長讓我去扔的那袋垃圾裏是屍體?”換了衣服的枕藝術站在廚房,光着腳踩在木地板上,用洗乾淨的手削蘋果。
藝術家的腦回路真的與常人不同,知道垃圾袋裏是人體器官後,也沒什麼驚訝的反應,從容地切完蘋果回到沙發上,甚至連疑問都沒幾句,只是平淡地開口:“所以呢?和我有什麼關係?”
“垃圾是館長給我的,當天的修復工作是我和四名學生一起進行的,從早上到藝術館到晚上我離開,全程都有人跟我在一塊。”
枕藝術咬着半塊蘋果,手腕上的銀鐲在燈下閃着光,“兩位偵探先生,難不成懷疑我是兇手?”
話是這麼說的,但他的眼神就沒有從燭偵探身上移開過,沈溪風像是個看戲人,察覺到語言中的曖昧,視線左看看右看看,就怕落下了一絲戲份。
枕藝術和燭偵探面對面,中間隔着個茶几,藝術家穿着剛換上的黑色背心,露在外頭的肩膀線條挺好看,背心的領口開得很大,鎖骨上還帶着沒擦乾淨的藍色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