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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偵探看着沈溪風:“母女倆算是互相制衡的存在,只要把住其中一個人,另一個人是逃不掉的。”
“從剛剛的討論中可以看出,劇本里江媽媽性子不是軟弱的,”沈溪風起身,走到那幅向日葵的油畫前,看着迎着太陽奔跑的那道身影,說:“我覺得她有想過離開,只是孩子來得有些意外。”
“小時候用女兒綁着母親,長大後用母親綁着女兒。”燭偵探看着沈溪風的背影,“律師那邊拿到了很多證據,不過那不是主線劇情,後續還是要靠江媽媽說給我們聽。”
從審訊室裏出來,律師已經在拿着合同讓江媽媽簽名了,沈溪風走過去看,發現那一份合同上是一片空白。
燭偵探沒打算和枕藝術進行一對一,於是把剛簽完名的江媽媽叫了進去。
沈溪風在律師這得不到什麼線索,只好賴在沙發裏等燭偵探出來,餘光看見枕藝術還坐在原位,臉上沒什麼表情。
感受到視線,枕藝術抬頭看過來,對視後他笑道:“我從頭到尾都沒撒謊,人確實不是我殺的,我只是個旁觀者。死亡地點以及死亡後的一切步驟,視頻中死者已經說得很明白。”
“我們簽過的合約裏,心臟的處理是由我說了算的,如果你是想問我心臟去哪了……我有權利不說。”
沈溪風沒說話,兩人沉默許久,讓趴在沙發裏的顏爸爸都好奇地抬了頭。
在良久的沉默中,沈溪風語氣平緩:“聽說死者的遺體已經送往了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