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第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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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敞平白無故捱了她的罵,先沒反應過來,而後才朗聲笑笑:
“我哪兒是才從妾氏那兒回來,是剛從書房過來。我原本回府沒多久,便一直在書房看信箋。想過來瞧你,又恐將你驚醒。便想着今晚不過來同你一塊睡覺,在書房湊合一宿。”
聽她這酸溜溜的語氣,莫名心情大好:“你若不信我,也不信我府上的人,可以去問大哥。”
“公子不必向我說明。這府上都是你家,你想之前在哪兒,此刻在哪兒,往後在哪兒,都是你的自由。我無權阻礙,也不會干涉。”時玥箏說罷,將原本手中的腰帶、順勢擱在枕頭旁,真準備睡了。
禁不住感嘆道:“遇見你之前,我想怎樣就怎樣,遇見你之後,才發現,原來你纔是想怎樣就怎樣。”
“我並無在外安家,有妻子的地方纔是家,我這兩日一直被公父留在宮中,商討戎狄之事。有時夜深了,就被公父留宿在宮內。祖母身子不大好,公父孝順,也跟着憂心。一時間,也顯得身子乏力,精神不濟。”江敞見她要轉過身去,已是將手覆在她肩頭:
“我如果想怎樣就怎樣?我想要你的心,可我卻在你心裏,連半分重量也沒有。”
無意間瞥見她枕旁腰帶,隨口道:“不是說香囊,怎地擅自做主,換成腰帶了?”
江敞也未多想,既已爲人婦,又是在江府,不覺她親手所做,會是贈予其他男人的物什。
時玥箏沒解釋,哪怕連‘討要還這許多事’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