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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盤兒看完宗鉞的信後,又想着這會兒沒什麼事,就去了書房,讓白朮給她研墨,她來回信。
她寫得渾然忘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白朮明明穿的是淺藍色的棉袍,怎麼變成黃色滾黑狐毛的衣袖了?
再一抬頭,竟是宗琮。
他半撩着袖子,也不知給她研了多久墨了。
“你什麼時候來了?”
“來了有一會兒了。”見硯臺裏的墨也差不多了,他放下墨錠道。
盤兒順着他的目光看過來,落在一旁兒子寫給她的信上,不禁瞅了他一眼:“難道鉞兒沒給你這個父皇寫?”
自然是寫了的,卻是密摺。
密摺上能說體己話?頂多在末尾問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