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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村裏,已經是接近晌午時分,來到昨晚過夜那棵樹下。從揹包裏摸出一塊士力架慢慢咀嚼起來,雖然肚子並不覺得餓,但生活習慣和儀式感還是要有。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感覺到肚子餓了,大概是從第三場紅雨之後,體內凝結出金黃色結晶開始吧。平時跟徐妙清和謝曉曼一起喫飯,單純只是爲了陪她們喫飯聊天增進感情。
正慢條斯理喫着,耳中聽到後面山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和隱隱的說話聲音。隨意望向聲音來源,那裏樹木旺盛屬於深山。既然看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也就沒有太過在意,會說話的總不會是怪物。過了將近兩個小時,村後傳來一陣騷動聲,一手拎起揹包循聲朝着騷動方向走去。卻見一大羣人圍在一起評頭論足,嘴裏還時不時砸吧一下口水。也有些人說着說着口水就滴溜下來,然後被其主人“嘶”的一聲吸溜回去。
“讓!讓!”隨着吆喝聲響起,圍觀羣衆趕忙讓出一條路來。原來是四個穿着深藍色衣服,皮膚黝黑的漢子,合力”抬着一隻約有八百斤左右的野豬向村子裏走來。後面還跟着五個同樣裝束的漢子,有的手裏拿着土製的弩箭和弓箭。還有兩個人手裏各提着一隻大鳥,看來這是去打獵滿載而歸了。難怪這些人會這麼激動,感情是因爲馬上就有肉喫了。炮製野豬的過程非常隆重,據不完全的完全統計,周圍最少圍觀了上百號人。其中一個穿深藍色服裝的漢子,拿着一把尖刀在一塊磨刀石上面磨着,還時不時用大拇指試着刀口的鋒利度。
熱水已經燒好了,倒在殺豬專用木桶裏正在嫋嫋冒着白煙。幾個人合力將野豬抬起放進木桶裏,野豬太大木桶顯得略微小了些,還有一部分豬身體露在外面。一旁有個漢子拿着一把葫蘆製成的水瓢,不停地往露在外面的豬身體上澆熱水。燙了有十來分鐘幾人合力把野豬抬起,放到一張實木製成中間有三條半圓形橫槓的木架上。野豬背部卡在半圓架子裏,四腳朝天地躺着,露出柔軟的腹部。
磨刀漢子拿着磨好的尖刀,走到桌子旁邊對着豬脖子刺了下去。想象中尖刀入肉的情況並沒有發生,鋒利的刀尖被堅韌的豬皮擋住了,只是象徵性凹下去一個坑。這下所有人都愕然了!這是一隻變異野豬,它的皮異常堅韌,就剛纔看到那些普通刀箭對它根本沒用。現在的問題是,這些人是怎麼捕殺它的?陳靖心裏頓時充滿了好奇。
“讓!讓!”輕淡話語卻有着讓人難以抗拒的魔力,原本水泄不通的人羣,自動讓出了一條道來。緩緩地走到桌子旁邊,看了看四腳朝天的野豬。野豬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但有着有不同程度的淤青。野豬嘴還有血水流出,應該是熱水燙化了淤血導致的,這說明這隻野豬死於內傷出血。伸手按了一下豬頭骨,入手感覺綿軟不受勁。再摸了摸豬頸椎,發現是錯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