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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而出,又走過了兩間辦公室,纔看到一塊掛着文聯主席的牌子,他在門前停了下來,伸手準備敲門,又有些猶豫了。文聯是個淡不拉幾、可有可無的部門,人家文聯主席會這麼自覺、早早地就來上班?敲了沒人,不是自找無聊嗎。
但他還是敲了,還聽到裏面有人招呼“稍等!”的聲音。兩三秒鐘的樣子,門輕輕地開了,胡元一眼就認出了是縣委書記曾家輝,趕緊讓進房裏坐下,親自倒水泡了茶。才問道:“書記,您怎麼到文聯來了?”他說完返身去門口看了看,外面一個人也沒有,旁邊的房間也沒有人說話。看來曾書記是一個人來的,還來得這麼早。
“哦,難道我不能來呢?縣裏有不讓縣委書記到文聯的規定嗎?”曾家輝坐在那裏,表情嚴肅,語氣淡定,真讓胡元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他是既不知道書記此行意圖何在,又迫切希望知道書記意欲何爲。
“那倒沒有。不過文聯很少有領導來視察,縣委書記基本沒來過,至少我在這裏當這4年文聯主席,從來沒有領導前來視察過。”這是實話,書記都管大事,來你這文聯幹嘛,要不是看你這些當過祕書的人還可以敲出幾個符號來,估計文聯主席都沒份,還指望書記視察,做夢吧!
“有這等好事?沒人管束,工資照拿,悠閒自在!”
曾家輝能夠想像得出,這樣一個無人問津的機構,一個沒有人看得到希望的單位,一羣與世無爭的文人騷客,在這樣一個自由的空間裏,悠然自得那是稀鬆平常之事。
不過,胡元並沒有放任自流,跳出縣上的三界之外,他不但堅守崗位,還準時上班,自由適度。最起碼,他做過領導的祕書,還有自我約束的能力和習慣,這是縣委書記見證的結果。
胡元解釋道:“曾書記,沒人來管,我們是很無奈,但文聯並未自暴自棄,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我們盡職盡責。也藉此機會,就文聯的工作給書記作個簡要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