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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晨起到現在,顧問淵更不可能沒發現這麼重要的戒指丟了;而他們耗的這點時間,也足夠顧問淵發覺她手指上的戒指,然而他什麼都沒問、沒說。
顧問淵看一眼便移開視線,態度平淡:“什麼怎麼回事?”
阮枝挪了兩步再次站在他視線正前方,不容他逃避:“戒指啊,這戒指可是大寶貝,怎麼稀裏糊塗就到我手上來了?”
顧問淵似乎被“大寶貝”這個說辭逗笑了,脣邊揚起顯然的弧度,他笑起來時,墨色過濃的雙眼中所含的銳利殺伐之氣會被滌盪不少,顯出墨玉般漂亮溫潤的光澤來:“可不是稀裏糊塗,是我親手給你戴上的。”
阮枝心跳忽地空了一拍,表情愣是僵住了,彷彿是波瀾不驚:“你爲什麼,要給我戴,這個?”
唯有不正常的話語分段顯示出她情緒的起伏。
要問顧問淵爲何會有這般舉動,還得從昨日晚間他聽到那名侍女的稟報後說起。當時顧問淵險些直接進去,想面對面同阮枝說清楚——這點小事有什麼可值得煩悶至此,不就是一點小爭執,他主動來求和,大不了以後再也不提就是了。
很快他又意識到,貿然過去說這一通,對情緒不好的阮枝而言,或許是火上澆油。
他得想個好法子來安撫阮枝。
顧問淵轉身去找了衛野,他佔據魔尊之位至今,很少培養心腹,大部分時間都懷揣着“能過就過,不能過一起毀滅”的狼滅心態。衛野這個牆頭草算是個調教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