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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侗文不給他們窺探的機會:“散了吧。”
他下了逐客令。
主人發了話,衆人也不好再拖延,識相告辭。臨走了,還有人和傅侗文低語,此處風月場的人太過外放,喧囂有,卻沒了能讓人一瞥驚鴻、攝人心魄的佳人。那人又問傅侗文的歸期,傅侗文語焉不詳,揮揮手,將人趕走。
最後只剩下了傅侗文和醫生,還有從家裏跟來的僕從,和沈奚年紀相仿的一個少年人。
二樓走廊盡頭的那間空置的房間已經被收拾整潔,傅侗文入房休息,沈奚在他的授意下,也亦步亦趨地跟了進去。醫生爲他打了一劑針後,將廢棄的針頭和藥品盒都在廢紙裏包裹好,拿去了外頭。沈奚想瞄一眼是什麼藥劑都沒機會。
房間裏,只剩下兩人。
傅侗文坐在臨窗靠牀的桌前,翻看昨日的報紙。
“今早,我收到三哥的信,”沈奚立在他身前,像等着被檢查課業的孩子,“七月七日的,你說要去英國。”
傅侗文放了報紙,在回想。
“我七月也給你寫了信,想問,是否要繼續讀下去,”沈奚幼時盪鞦韆,蕩得高了,心會忽悠一下子飄起來,沒着沒落的,眼下就是這種心境,“你沒回信,我又不能再耽擱,已經選了新的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