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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籠在袖子裏的手,兜着把槍。
其實從兩月前,全國碼頭都開始有人守着、等着傅侗文。
廣州那處漏掉了,上海這裏要再沒“接”到,回去大家都不會好過。
他們這一行人在這裏死守了六日,就怕輪船提前到,又被傅侗文走掉。男人只盼着傅侗文聽話回去,否則鬧起來,是開槍還是不開?
大爺私下的吩咐是:真較勁,就趁機一槍給崩了。
可傅侗文一死,他們這些人也都活不了。
就算傅家老爺不讓他們去陪葬,他們也要爲了遮掩大爺的齷齪心思,護主自盡。這年月,還什麼主子僕從的,孝義廉恥不如一條命重要。
他是真不想開槍。
傅侗文咳嗽起來,從西裝裏頭摸出那方白色亞麻帕子,壓在鼻下,掩住口。
咳聲低又悶,半晌,他彷彿順過了一口氣:“在大爺身邊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