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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夜,約架進行時。誰知半路上突然跳出這個中二兮兮的豪門大佬少爺哥,扔給她一塊兒草莓慕斯,還佔她便宜啵了她的手背,跟她面無表情地來了句“爲你做任何事都是我的榮幸”這種充滿沙雕氣息的沙雕臺詞。
白珊珊覺得自己再淡定一人也沒法兒微笑面對了。
她就這樣保持着手拿草莓慕斯被商遲親手背的動作卡機了差不多三秒鐘,然後才唰的一下三魂七魄歸位。
白珊珊回神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自個兒的爪子從冷漠少年的大手裏拯救出來。她垂眸,看了眼剛纔被他親過的手背,只覺那一小片皮膚火辣辣的,像有螞蟻爬過似的。
透着一絲絲的癢。
換成平時,白珊珊已經點滿怒氣值暴走,但此時畢竟情況特殊。一是因爲她深知這位同桌本就是個蛇精病,二是她沒忘記那個小巷子裏還有一羣中景職高的社會哥在等着她去教做人。
因此,白珊珊只是隨手把手背在校服衣角上蹭了蹭,然後便沒什麼表情地看向商遲。
商遲也直勾勾地盯着她。
兩人無聲對視幾秒鐘後,她笑了下,抬手拍了拍商遲的肩,一副“隨便吧都OK”的語氣說:“行吧。既然爲我做任何事都是你的榮幸,那麻煩商同學你去剛纔的小賣部幫我守一下包。謝了啊,我去去就來。”說完不等商遲迴話便轉身走進小巷。
商遲抬眸,夜色下,少女纖細的背影是滿眼黑暗中唯一一抹淺色,鮮亮而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