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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人在醉酒狀態下的一切行爲都是沒辦法用科學解釋的。
反正吧,白珊珊也不知道自己糊了漿糊的腦殼怎麼就莫名其妙接收到了這句話。男人的嗓音清冷而低沉,每個字都非常清晰地傳進她耳朵。
她整個人明顯滯了下,先是皺眉,再是展顏,半秒後,忽然趴在商遲懷裏嘴角一彎笑起來。臉紅紅的,眼睛也半閉半睜,看起來頗有幾分傻乎乎。
“沒有的。”姑娘微嘟着脣瓣兒囁嚅着,輕輕說。
商遲環着她柔若無骨的細腰,大手輕撫着她腦後黑髮,不語。
姑娘又笑了下,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嗓音還是輕輕的,柔柔的。醉酒的緣故,她發音並不是那麼清晰,聽起來含混又迷糊,“我沒有家呢……十三歲的時候就沒有啦……”
話音落地,整個車廂都有剎那死寂。
隨之白珊珊就感覺到自個兒的下巴被兩隻冰涼的手指給捏住了。力道並不重,甚至是帶着幾分怕弄疼她似的輕柔和細膩,微微抬高。
白珊珊被迫仰起了脖子,喫力地想要睜開眼,於是乎,她在酒精作用下幻想出的滿世界的草莓慕斯和雲朵棉花糖就這麼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英俊而冷漠的臉,五官凌厲,視線迫人,輪廓線條冷硬如大師刻刀下的大理石雕。
她腦子醉醺醺的,遲鈍到根本無法思考,只能緩慢眨了眨眼,茫然不解地看着眼前這張熟悉但是半天反應不過來是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