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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結束,白珊珊和商遲大獲全勝。
聽完男荷官的話,許妙與司馬邢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拿着雕花菸斗篤悠悠坐旁觀席上的司馬瑜也一改之前的從容悠哉,微抿脣,精銳清明的眼睛裏平添幾絲陰沉與戾氣。
司馬瑜咬着菸斗沉吟數秒,餘光一斜,掃了眼恭恭敬敬立於一旁的威叔,淡淡地說:“阿威,去廚房看看給商總商夫人的燕窩甜點準備得怎麼樣了。”
威叔何其乖覺,旋即便聽出自家老爺的弦外之音,垂着頭不動聲色地應了聲“是”便轉身離開了賭場。
身爲東道主,卻在自己的地盤兒自己的場子上丟了面兒,許妙憤恨不甘,氣得咬牙切齒。她眉緊皺,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司馬邢說,聲音低低的,“怎麼可能。這個白珊珊不是從來沒進過賭場麼?她怎麼可能擲得出‘一枝梅’。”
“輸了就是輸了,那麼多雙眼睛看着,點數是1,追究這些還有什麼用。”司馬邢看她一眼,語氣不善,沉聲:“還是想想第二局怎麼贏回來吧。”
司馬邢說完,面上卻綻開個爽朗的笑,撫掌而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沒想到商夫人是個中高手。”
“三公子過獎。”白珊珊從商遲懷裏轉回腦袋,還保持着兩隻小手勾住他脖子的姿勢,嘴角挑起個淺淡的笑,微側目,眼風又掃了對面那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一眼,“承讓了,許小姐。”
許妙聞言,風情萬種揚了揚眉,說:“商夫人手法高超,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說着微頓,朝一邊兒的女荷官遞了個眼色,又輕笑道:“好久沒玩紙牌了。商夫人,第二局我們玩紙牌遊戲如何?”
許妙說話的同時,身着紅色晚禮服、身材妖嬈的女荷官已經款款走到了賭桌正中間,站定。在她手邊位置剛好擺着一臺嶄新的發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