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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正好是中午,她將賣蟬蛻所得的三毛錢交給齊興國虎蛋兄弟倆,喫完午飯,齊悅攤開信紙,落筆回信。
只是剛落筆又頓住,她不知該寫些什麼。
想了想,將近日的生活瑣事撿了幾件寫了上去。
暴雨過後,草木瘋長。
水畔溝邊,水蕨菜茂盛,家中的女人們或半大的孩子都會拔水蕨菜回家,或炒菜或涼拌,嫩滑可口,非常美味。
與此同時,水田中的稗子也長得飛快。
稗子在幼苗時與水稻無法區分,拱秧草的時候沒把它除掉,它便長在稻子和稻子的間隙裏,和稻子一起爭着養分,爭着空間,生命力旺盛得很。
其實,稗子是小麥的祖先,結出來穀粒營養價值很高,但其產量遠低於水稻,且根莖細長,又先於水稻成熟,根莖會被成熟的稗穗壓彎,垂落到水裏,被水浸泡的穀粒很快發芽,或落入田中,等待來年發芽,生生不息。
雨季之後,稻子長的有膝蓋那麼高了,水稻與稗子的區便明顯了,禾苗在分葉的地方有毛,而稗子是沒有的。還有它的外觀也是不一樣的,稗子的葉子尖長一些。
即便如此,拔稗子的艱辛比一月前春耕時半點不弱,社員們一大早下田,彎着腰在一行行的水稻間拔除稗子,以及其他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