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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陽再一次的腦補剛剛的猜測，而且他覺得這個猜測是相當正確的。
何勇。
除了何勇，李成陽想不起來還有誰會這麼做。
督導組要來綠藤市這個消息早就是公開的了。
這何勇畢竟是公安廳刑偵總隊掃黑支隊支隊長，那麼他來綠藤倒也正常。
這些年，李成陽並未聯繫過何勇，何勇也沒有聯繫過李成陽，兩個人倒是通過邢凡傳過話。
很顯然，何勇信不過李成陽，李成陽同樣信不過何勇。
這麼說吧，現在的李成陽誰都不信。
他曾經相信過正義必勝，他這14年間無數的次相信綠藤市天要亮了，可是正義沒有勝不說，綠藤的天更黑了。
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