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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時候突然覺得自己這麼些年的付出就彷彿是笑話一般。
想一下，這麼些年來，她一直都是勤勤懇懇的替高明遠做事，甚至高明遠的那些髒話，累活，還有一些上不了檯面的活都是她來做的。
在鄭毅紅看來，她做這些事情是心甘情願的，因爲她是被高明遠撫養長大的，不管從那一方面來說，她都願意爲高明遠奉獻。
在今天之前，鄭毅紅是認爲自己和別人不一樣。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和賀芸，她和麥萌，其實沒有什麼不同。
是的。
沒有什麼不同。
林楓說的對。
在高明遠的心中，她鄭毅紅同樣是工具罷了，是資源。
想一下，高明遠真的不知道自己陪林楓睡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