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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少說話，這客人，我們惹不起，而且……”
服務員低聲道：“反正你們都打起精神，別惹客人生氣，否則到時候連虎哥都保不了你們。”
一句話讓萬小寧和寧青也都變了神色。
畢竟夜總會里最害怕的不是好色的客人，也不是脾氣暴躁的客人，最害怕的就是這種脾氣莫常，一個說不好就要挨欺負的客人。
在夜總會，和客人起衝突了哪怕你有理也會被教訓的。
畢竟，客人永遠是上帝，是爸爸。
萬小寧只是陪酒陪唱，可哪怕如此，有好幾次她都差一點被欺負了，更何況那些陪睡的了。
當隨着服務員來到了包間之後，萬小寧望着所謂的客人臉上有些錯愕。
怎麼是他？
萬小寧臉上露出錯愕同時還有一些羞噪，她刻意的低下頭，然後不敢看林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