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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榮用了一種無賴似的回答:“安老師願意跟我諮詢選房地址,這還說明不了什麼?你那位朋友,對你很重要吧。”景榮說着又聳聳肩:“當然,愛信不信。”
景榮說完就走了——安文軒是烏大的外聘教師,這個自考辦的主任是他的副業,老師是兼職,至於他的主職,景榮猜跟財務脫不了干係。這樣一隻連頭髮絲兒都恨不能算一算的老狐狸,景榮不相信他會放過眼前的一塊肉。
出了辦公室,景榮往南苑宿舍的方向看了看,最終卻還是往校門去了——印漓他們馬上也要考試了,景榮不想讓印漓分心。
這時候距離林場進賊那天已經過去六天了,派出所沒有消息,不過景榮一家也沒期待派出所能給個結果。
然而就在他們都以爲事情過去了的時候,一個災難性的事情發生了——林場的木材大面積蟲害。
景榮剛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接到的景父的電話。景父聲音低沉地跟景榮說了情況,語氣中竟是一種認命的頹喪。
景榮當時只覺得耳邊驚雷作響,上一世在林場被人奪走後,景父就是這樣的態度。難道他改變了事情的軌跡,卻仍然改變不了結果?
不,景榮不認命。
“爸,你先弄些藥在沒染蟲的樹上噴藥,我馬上聯繫滅蟲公司。”景榮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冷靜,說道:“你也顧好媽。爸,沒事兒的,只要咱家人在一起,沒什麼坎跨不過去。”
簡單的兩句話,似乎敲醒了景父。這些日子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景父陷入自責、自我否定的泥沼,要不是景榮提醒他,景父恐怕會越發認定自己就是個‘沒用’的丈夫、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