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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鳳瞥了他一眼,站了起來,走到了屋子裏頭桌子的那處,提起筆來,邊寫邊問,“有幾處未送?”
顧忠山沉默了半會,道,“三處。”
顧鳳沒再說話,低頭寫信,寫到第三封,也未抬頭,叫了人一聲,“老孃。”
在火邊慢慢納着鞋子的顧老孃站了起來,牽着從凳子上跳下來的顧宣午,往裏屋走去,沒一會,她把族印取了過來,不過片刻,顧鳳手上的信也寫就,把三封信都蓋上了族印,又拿出信封和紅泥戳了章封了信。
顧鳳把信交給了顧忠山,“沒送上的,附上這封。”
顧忠山接了過來。
“來了的,”顧鳳坐下,把凍僵了的手往火上伸去,“也好,你們相互見個面,也算是他們回老家探了次親,喝幾杯薄酒再走。”
如果是出了大事,山也不是千把人能守得住的,守山是他們這些住在山裏的人之責,跟放出去的人沒關係。
顧忠山也把凍得紫紅的手往火上放去,直到顧老孃起身說去做飯,帶着瞪着亮得發光的眼睛看着他們說話的顧宣午走了,他才說話,“回來的也都是該回來的。”
這是他們欠族裏的,本來守山的人生死都不能出山,是顧家族長一系的祖宗跟當時的皇帝周旋尋了個法子,纔有人出得去,纔有他們這些能在外面能過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