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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讓開。”門邊擠滿了人，老燕頭把人擠開進了門，看到顧鳳頓時眼睛就是一瞪，就要罵人。
“大爺，老參，趕緊的收拾，昨天才剛剛採的。”顧鳳見到人就安心了，快步提着簍子放到了大爺面前，眼睛巴着簍子裏的老參不放，“我是連根挖的，挖得可小心了，一根鬚都沒斷，你看看，是不是像樣？”
燕大爺眼睛一下就沾到了簍裏帶土的老參上了，他這也是着急，一下就抱起了揹簍，臉色不好看地朝他老婆子道，“你趕緊把人帶回去。”
顧大娘誒了一聲。
燕大爺抱着簍子就收了，還跟站門口好手好腳的人喊，“過來幫忙。”
沒走的站在門口朝顧鳳說，“族長，你找老參去了？”
這些人都不怎麼說話的，見着顧鳳也不打招呼，這是有人頭次跟先開口跟她講話，顧鳳點頭，她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說話，但想像她阿父一樣跟族裏的人親近，所以她走到人的面前，嘴裏乾巴巴地擠話，“大叔，我找老參去了。”
“累吧？”說話的人眼睛上下看了她幾眼。
“不累。”顧鳳搖頭，很乾脆地道。
“嫂子，”一條手臂沒了，耳朵也沒了一隻的說話人朝顧大娘道，“給她洗把臉再送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