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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霜霜见他吐的厉害，走过来拍拍他的脊背：“没想到你身体素质这么差，我二叔说了，我以后的老公身体素质得好。以后你一定要加紧锻炼！”
秦衍扶着电线杆，内心似乎有一万头中华田园犬在怒吼，在咆哮。
他阖上眼平复了一下心情，虚弱地问道：“有纸巾吗？”
“没有。”顾霜霜摇头，愣了一下，取下小书包，掏出一叠百元大钞，抽出一张递给秦衍，“喏，你先将就着用这个擦。”
“……”秦衍扭头看着她，“你这是在侮辱我！”他一把推开她，径自去路边打车。
“我……这不是没东西擦嘴嘛。用钱擦了还能花掉，用纸就得扔掉，这是一钱两用。”顾霜霜紧跟着他走到路边。
“你也不嫌恶心。”秦衍头也不回冷冷讽刺道。
一辆出租车驶过，秦衍抬手拦下，坐上出租车。然而让秦衍无语的是，顾霜霜居然也厚脸皮跟着挤了上来。
秦衍扭过头看了顾霜霜一眼：“你给我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