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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淵笑了:“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活得肆無忌憚的。習慣這種狀態就好,我們這樣已經很好了,我非常滿足。”
顧予任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週六這天,袁淵開車去學校赴同學會,班裏的同學果然差不多都來了,只有兩個人沒到,其中一個就是王瑞澤,還有一個女同學在家坐月子,走不開。雖然很多人畢業後都留在了北京,但是袁淵卻很少和大家聚會,只和其中兩三個關係稍好點的偶爾見過。
畢業十年有餘,當初的小鮮肉都變成了老臘肉,歲月如刀,在彼此的臉上都留下了印痕,再精緻的妝容也掩蓋了不了女生的眼袋和細紋,再逗比的笑容都掩蓋不了男生臉上的肥肉,不論男女,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往橫了長。唯獨只有袁淵,身材依舊保持得跟原來一樣,臉上褪去青澀,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從容和優雅。
所以這人比人氣死人,現在最成功的是他,最年輕帥氣的還是他,大家都抓着袁淵好一頓□□,以泄公憤。袁淵被□□得只能直告饒:“各位兄弟姐妹,饒了我吧,今天我做東行了吧?”被大家這麼一鬧,袁淵感覺又回到了當初的青蔥年少,還是老同學親切啊,雖然平時很少聯繫,見了面還是覺得親切,沒有芥蒂。
一個豪爽的東北女同學說:“那必須是你做東,全班唯一的壕就是你了,不劫富濟貧簡直說不過去。”
大家在學校裏緬懷完青春,又去拜訪老師,最後開拔到酒店去。剛落座不多久,有人推門從外面進來了:“抱歉,有事耽擱了,現在纔到。一會兒自罰三杯給大家賠罪。”
袁淵正低頭和一個同學聊天,突然聽見大家都靜了,抬起頭一看,王瑞澤居然來了,他含着笑正朝自己看來,袁淵的臉色就變了,不是說他不來了嗎,怎麼又到了?他不解地看向主持這次聚會的同學,那個同學也看着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他們的班主任何老師說:“瑞澤到了,過來坐我這兒。我看你們在聚會,就說怎麼感覺少了個人,原來是王瑞澤沒到,我給他打電話,說是剛從香港回來,就把他也叫來了。這下好了,咱們班這下都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