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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溜子。”那小孩兒不冷不熱地答了他一句,說話時還吸了下鼻涕。
小孩子說土話也顯得沒那麼土,帶點口音就像多帶了點天真。陶淮南學他,土裏土氣拐着調地跟了一句:“冰溜子。”
說完自己先笑,又重複了一次。
他見過的東西很少,丁點玩意兒都覺得新鮮。摸來摸去摸一手溼涼,溫炕當然放不住冰,沒多會兒就化得哪都是。
陶淮南往邊上挪挪,不沾溼自己。
他把長長的冰條拿在手上,尖的那頭在自己手指間上輕輕碰,已經不尖了,只是有點滑滑的觸感。
陶淮南自己玩了會兒,冰手了就放炕上,不冰了再拿起來。
這麼個小玩具把陶淮南玩得樂樂呵呵的,主動去跟小朋友聊天,問他:“你爸爲什麼打你?”
人把頭扭一邊,說不知道。
陶淮南又問:“你咋不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