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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撒謊,真挺疼。陶淮南細皮嫩肉的,估計晚上就得青。
陶曉東彈了下遲苦的腦袋,和他說:“在樓梯上推人太危險了,尤其他們眼睛看不見,下次別這樣了。”
遲苦沒說話,陶淮南又說:“那別人推我就幹挺着呀?”
陶曉東突然壞壞地一樂,小聲說:“等他走到平地了再推,給他推個大跟頭,推完趕緊跑。”
陶曉東打了火,陶淮南被他哥都說愣了,遲苦也挺意外。
陶曉東看看他倆呆滯的小眼神,嗤笑了聲說:“就他是瞎子,敢情我們家這就不是小瞎子了?誰欺負你們你們就欺負回去,別害怕,有哥呢。”
這話說得不講理,但陶曉東本身就是這樣的人。他十七八出來自己在外頭闖,高中沒畢業摸進紋身這一行,大學那幾年更是在圈裏在社會上自己鑽營。
得罪人的事兒不幹,但別人欺負到頭上那肯定也不行。
陶淮南本意是怕他哥批評遲苦才說的那幾句話,聽了他哥說完一邊覺得好像哪裏有點不對,可一邊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