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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飯的時候也完全能放開,遲苦給他念了一圈菜,想喫什麼他就讓遲苦夾給他。
他太愛喫甜的了,那幾道甜的要起來沒完沒了。桌子每轉一圈到他們這兒遲苦就得給他夾點屯着。
席間閒聊的時候又聊起他們倆,一羣三十左右的哥哥,看着倆半大孩子,喝起酒來時不時就有些悵然,想起自己這麼大的時候。
夏遠說:“我剛聽醜孩兒都變聲了,長大了啊。”
“再管我們叫醜孩兒我就踢你。”陶曉東睨他一眼,“誰能有你醜,大學時候我跟田毅嫌你都不愛跟你一塊兒走,自己心裏有沒有點數。”
“我那是青春期,我長身體來着。”夏遠大言不慚地說。
“要點臉吧,”田毅都聽不下去了,“你還青春期,你一直青春到八十得了。”
遲苦小時候長得醜,又土,夏遠一直管他叫醜孩兒。以前陶淮南對這個稱呼沒概念,聲音不難聽就行。
現在可不一樣了。
“醜哥。”陶淮南小聲叫他。